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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八节400字日记范文

日记400字 时间:2018-01-12 我要投稿
【panghu123.pics - 日记400字】

  篇一

  腊月初八是进入腊月的第一个农历,在这一天,各地均有喝腊八粥的习俗。在我国,腊八节喝腊八粥和中秋节吃月饼、端午节吃粽子是同等重要的风俗习惯,是千百年来流传的习俗,代表着劳动人民对丰收的希冀与渴望,是我国宝贵的非物质文化遗产。而近年来,腊八正与其他许多民俗节日一样,渐渐淡出现代人的生活,成为远去的记忆……

  这天,以及这天的前前后后,都应该是雪花的节日。它们像少女一样干净质朴,在这个时候轻盈地飘落人间,来了就把一切抱在怀里:村庄、田野、小院、柴草堆、麦秸垛……

  这天的炊烟是年底盛事开始的标志,袅袅地蜿蜒在房顶上的天空里,延续着几千年的乡俗。在醇香的气息里,游子想起了母亲的呼唤,想起了老屋的温暖,泛起了归家的情思。

  铁锅下火苗跳跃,像一群好动的精灵拉扯着柴草,红色的锦绸消解了乡亲们四季辛劳的酸痛,化作母亲们脸上止不住的笑意。水花沸腾中,清香飘逸。阳光的味道被各样杂粮吸收,又在氤氲的水汽中化作一缕清香,散发出来。

  这清香带给我们腊月里第一丝清清淡淡的幸福。锅边那口盛满清清山泉水的石瓮还笨重地立着吗?大黑还在翘着尾巴绕着石瓮打转吗?瓮里那把厚厚实实的水瓢还悠闲地漂着吗?那只陈旧的木盆还在工作吗?木盆里还有五彩的粮食吗?金黄的小米,鲜红的大枣,白的莲子,各色各样的豆子,核桃仁,花生米……那么多的色彩,那么浓的甜香,吸引着孩子们热切的目光,传达着乡亲们对土地的感激。

  那个脸蛋红扑扑、扎着小辫的“爱哭虫”哪儿去了?呼呼的风箱声里还有妈妈那好听的老故事吗?还有妈妈那每年都说的话吗?她说:过日子就像熬粥,总是要经过时间的烟熏火燎,香甜才会慢慢酝酿而成。收获总需要用心情的水去浸润,去蒸腾,去熬煮,才会在心中留下智慧的营养……

  在腊八粥的醇香里,是赶赴新春的欢欣与忙碌。

  在腊八节的记忆里,是家的温暖与舒心。

  进了腊月的门坎儿,年就越来越近了。在我的家乡鄂东北,腊月初八是庄户人家头一个年节,称之为“腊八节”。在这一天,家家户户都会煮腊八粥。

  在所有的粥食中,乡下孩子最盼望的便是香喷喷的腊八粥。之所以好吃,是因为腊八粥的原料很多,杂七杂八的有十多二十种,大多是我们平日里很少能吃到的东西。干果类的有红枣、杏干、花生米、香酥核桃仁、莲子,鲜果片儿有鸭梨、山楂、橘子瓣儿,杂粮类的更齐全,有江米、大麦仁、豌豆、大刀豆,除了这些,还有秋日里晾晒的一些干菜,有白萝卜干、胡萝卜条、扁豆角儿,有的人家还会放上冰糖、青红丝。

 

  篇二

  关于腊祭,古书多有记载:“十二月八日为腊日。村人并击细鼓,戴胡头,及作金刚力土以逐疫”。“腊祭”本是原始先民庆贺农业丰收的报酬之礼,是农耕文化的重要节庆。那么,腊八节有何习俗呢?

  祭祀

  应劭《风俗通》云:“《礼传》:腊者,猎也,言田猎取禽兽,以祭祀其祖也。或曰:腊者,接也,新故交接,故大祭以报功也。”其起源甚早,《礼记·郊特牲》记载:“伊耆氏始为蜡。 腊八节蜡也者,索也,岁十二月,合聚万物而索飨之也。”《史记·补三皇本纪》也说:“炎帝神农氏以其初为田事,故为蜡祭,以报天地”。夏代称腊日祭为“嘉平”, 殷曰“清祀”,周曰“大蜡”,汉代改为“腊”。祭祀的对象凡八:先啬神?神农、司啬神?后稷、农神田官之神 、邮表畦神?始创田间庐舍、开路、划疆界之人、猫虎神、坊神堤防、水庸神?水沟、昆虫神。先秦的腊祭日在冬至后第三个戌日,南北朝以后逐渐固定在腊月初八。到了唐宋,此节又被蒙上神佛色彩。相传释伽牟尼成佛之前,绝欲苦行,饿昏倒地。一牧羊女以杂粮掺以野果,用清泉煮粥将其救醒。释伽牟尼在菩提树下苦思,终在十二月八日得道成佛。从此佛门定此日为“佛成道日”,诵经纪念,相沿成节。到了明清,敬神供佛更是取代祭祀祖灵、欢庆丰收和驱疫禳灾,而成为腊八节的主旋律。其节俗主要是熬煮、赠送、品尝腊八粥,并举行庆丰家实。同时许多人家自此拉开春节的序慕,忙于杀年猪、打豆腐、胶制风鱼腊肉,采购年货,“年”的气氛逐渐浓厚。

  腊八粥

  腊八粥腊八粥也叫“七宝五味粥”。我国喝腊八粥的历史,已有一千多年。最早开始于宋代。每逢腊八这一天,不论是朝廷、官府、寺院还是黎民百姓家都要做腊八粥。到了清朝,喝腊八粥的风俗更是盛行。在宫廷,皇帝、皇后、皇子等都要向文武大臣、侍从宫女赐腊八粥,并向各个寺院发放米、果等供僧侣食用。在民间,家家户户也要做腊八粥,祭祀祖先;同时,合家团聚在一起食用,馈赠亲朋好友。中国各地腊八粥的花样,争奇竞巧,品种繁多。其中以北平的最为讲究,搀在白米中的物品较多,如红枣、莲子、核桃、栗子、杏仁、松仁、桂圆、榛子、葡萄、白果、菱角、青丝、玫瑰、红豆、花生……总计不下二十种。人们在腊月初七的晚上,就开始忙碌起来,洗米、泡果、拨皮、去核、精拣然后在半夜时分开始煮,再用微火炖,一直炖到第二天的清晨,腊八粥才算熬好了。

  更为讲究的人家,还要先将果子雕刻成人形、动物、花样,再放在锅中煮。比较有特色的就是在腊八粥中放上“果狮"。果狮是用几种果子做成的狮形物,用剔去枣核烤干的脆枣作为狮身,半个核桃仁作为狮头,桃仁作为狮脚,甜杏仁用来作狮子尾巴。然后用糖粘在一起,放在粥碗里,活象一头小狮子。如果碗较大,可以摆上双狮或是四头小狮子。更讲究的,就是用枣泥、豆沙、山药、山楂糕等具备各种颜色的食物,捏成八仙人、老寿星、罗汉像。这种装饰的腊八粥,只有在以前的大寺庙的供桌上才可以见到。

 

  篇三

  爷爷八十岁时,背着手,在雪地上走路嗖嗖快。腰不弯,气不喘,寒风掠过谢顶脑门时,后勺一圈儿白发就势扯上了银色胡子,蜿蜒地挂在腮边。他声如洪钟,常吓得儿孙们颤抖。见着黄米饭就笑眯眯的,非常温顺。

  那时,母亲为了讨爷爷欢心,一到冬天就隔三差五地焖黄米饭。尤其到腊八日子,黄米饭做得更要有名堂。淘米时要轻搓慢漂,挑出匀溜的白底紫花饭豆,先煮了八分熟,捞起来攒进小碗里。烧沸水下锅,奶黄的米粒翻滚,铁勺子沿了锅边转圈搅动,灶坑里秸秆呼呼响。少顷,豆子们愉快地散进来,淡淡的甜香在蒸汽里氤氲。直到泛出稠亮稠亮的光泽,跳动地映入眼帘,盛起一撮儿,拽出黏黏的一道豆花绺子。母亲就麻利地取出一个大肚蓝边瓷罐,放在锅台角上,一勺一勺往里装黄米饭,满满登登后,细心地盖上盖。盖子上正好搁进去两个小碗,一小碗白糖,一小碗荤油梭子。先用小棉被包了,再一闪身到柜橱里取一块干净的屉布子,兜着罐底系出一个结实的结,恰能容胳膊伸进套子里,挎着走。

  屋外的阳光冻得哆嗦,雪花聚在窗台上,堵得视线都瘦了。母亲吆喝着,从大柜里掏出两条厚棉裤,规规矩矩地站在炕上,我们偷偷地捅那大棉裤,它们变得东倒西歪,像是不停地笑。豁牙子弟弟淌出口水,我们脱掉只能猫在屋里的薄棉裤,穿上迈不开步的厚棉裤。裤腰连着兜兜,两根带子从后背斜拉过来,扣和钮挤在肩膀上。完后,又包了围巾,只露出眼睛,搬起那个黄米饭包裹。母亲先走几步,用力推开房门,屋里涌动的白色气体咆哮着鼓出来,我和弟弟也站在门外了。

  腊八冻掉下巴,差不多是一年里最冷的天。土房子缩脖低头的挺着,栅栏门、羊肠道都默不作声地抽着脸,平时三五条疯跑的狗,正夹着尾巴,堆在窝里草堆旁,凄凉地哼哼。爷爷家在后趟房的东头,风夹了雪粒子吹过来,我和弟弟趔趄着,眉心和鼻子头通红通红,似要结冰了。鞋底子邦邦硬,踩在雪地里发出喤喤的响,我伸手拉弟弟,他的鼻涕流出来了,冻在鼻子头上。看他撇嘴要哭,我连忙喊着:“那个黑老鸹!”他仰起脖子,忘了冷,看见高处一根电线上裹了厚厚的霜,亮晶晶的,正蹲着一个黑老鸹,探头探脑,左右张望。忽而,--嘎--嘎--嘎--扇几下翅膀,飞走了,簌簌落下一串串霜花。

  我搀着弟弟,胳膊让这个棉包袱坠得生疼,手插不进兜里暖和,冻得红刺刺的,皮都肿起来了。好不容易看见爷爷家大门桩子了,那是一截老树的枯木桩子。一半身子被抹进黄泥墙里,露初半侧疙瘩琉球、愤怒的脸,顶部锯掉了,积了一坨子雪,像戴了白绒帽子,静静地立在栅栏边上。前两年,我一看见它就哭,它像爷爷,我就怕他发火的样子。我曾拿着长木杆子,把爷爷家窗户纸糊的外屋门捅得稀巴烂,爷爷从外边回来,跳起来、大声喊着,要用大板子砸死我!我一看见他,就逃得远远地。

  我和弟弟好不容易拽开爷爷家的门,冰把门缝隙封死了,发出嘎巴一声。爷爷在里屋喊开了:谁呀!我的腿一抖,忙答应着,三步两步冲进屋,把包裹放在炕上,一层层打开,端出瓷罐。黄米饭还冒热气,爷爷的眼睛眯着,奓着手,大声叫着:筷子!筷子!小嫂子忙递过来一双筷子。爷爷把瓷罐捧在怀里,先夹一口白糖,抿一口黄米饭,目光柔和地咂着嘴,白胡子都快把嘴唇盖上了,一撅一撅的。哦,爷爷的眉毛都是白的,粉红的脸颊,粉红的鼻子头,粉红的脑门,像个孩子一样。

  小嫂子拉着我的手,学着爷爷的样子:今儿早起来就念叨,腊八了,得吃黄米饭,黏黏下巴,要不出门该冻掉了!奶奶活着时,爷爷睁开眼睛就吃上黄米饭了!小嫂子委屈地低头说:“爷爷说我做的黄米饭不好吃。”我看着小嫂子,不知说什么好,爷爷的大孙媳妇多好看呢。

  奶奶走很多年了,爷爷炕上的铺盖卷都是两套。他一套,奶奶一套。太阳下山就睡觉,他给奶奶先铺上被子,叨叨咕咕说着话,直到自己也睡去了。天空还挂着月牙,爷爷就携着黎明的清凉下地干活了。他愿意种糜子,老秋时,那些垂头羞涩的糜穗子,秀气、文静又朴实,像奶奶一样。小仓房里满囤的糜子,奶奶就会欣喜地捧起来,金红色的糜粒子,光滑饱满,从指缝间倏忽地过了。就像现在,爷爷喜欢这种感觉,香甜地吃一顿黏米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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