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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节日志范文(推荐)(2)

日志 时间:2018-02-06 我要投稿
【panghu123.pics - 日志】

  能让我们心里上平衡、身理上稳定的事物,我们就欢迎,不能让我们的国家稳定、我们的社会和谐的事物,我们就反感。朋友我们欢迎,敌人让我们反感。欢迎与反感之间冒出来的就是我们的甜、酸、苦、辣、咸的概念。被我们反感的事物,再进一步的表达就是恶与丑;被我们欢迎的事物,再进一步的描述就是善与好;如果我们综合起来概括就是阴和阳,在阴和阳之间安排着的就是我们的爱、恨、情、仇。

  爱、恨、情、仇是阳和阴争辩的结果,争辩就是在谈好论坏。谈好论坏本质上就是在趋利避害。谈利害就是在讲科学,谈阴阳的统一就是在讲哲学,哲学的小儿科就是文化,科学长高变大了就是艺术,本质上,我们所有的争争吵吵,最终都是在找联系讲关系。联系有近有远,关系有好有坏。我们与小朋友、爱人的联系靠的是爱了之后的情感,我们与大朋友、情人之间的关联,依赖的是被爱了之后的感情。持有类似情感的人会有相同的爱好,持有相似感情的人会有共同的信仰。只有相同的爱好、共同的信仰才会促成我们兄弟般的友情,姐妹般的友爱,才会酿造出我们的真爱与真情。

  我们人类在美与丑、善与恶的辩论中用的是语言,凝聚起来的是文化,成长起来的是艺术。小文化在大文化面前就是艺术,大艺术在小艺术面前就是文化,本质上,文化和艺术只是我们对一个事物指向不同的两个称呼。我们的战争,实质上是站的不够高的文化,也是描绘的不够深刻的艺术,站的高看的远体会的深的文化是避害,低个子近视眼脑袋没有长全的艺术就是除害,除害的大写就是战争。

  事实上,任何生命存在的表达都会展现出引力、体现出斥力。引力是在为我们画圈,斥力是在为我们护圈。被我们圈起来的是我们的爱人,将我们完全圈起来的是我们的情人,没有被我们完全圈起来的是朋友,一点都没有被我们圈住的就是敌人。我们的圈就是要与朋友和敌人来划清界线、分清楚你我,以便确立自我,以便更好的为我们的家人也是为我们自己来服务,从而实现我们存在的意义,体现我们存在的价值。

  本质上,被我们圈起来的东西就是我们记忆当中的东西。在我们的日常生活中,当有某个东西触动了我们的神经,我们也许会看到某一个人,这个人就出现在我们的大脑里,并且它还在动,还在张嘴说话,我们这是在回忆。回忆这一现像,明明白白的告诉我们,别人进入了我们的大脑,当然,不是它本人而是它身上的微粒进入了我们的大脑,并且是它过去的微粒,是它过去丢失了的一部份微粒进入了我们的大脑。

  我们知道,纵多的微粒并排放好就是一条线,众多的线条组合在一起就是一个画面,众多的画面,如果再排列组合在一起就是一个人的举止、就是一个人的音容与笑貌。我们记着别人,别人也会记着我们,别人记着我们是因为我们过去丢失的微粒钻进了它们的脑袋。

  当我们再一次见到了一个被我们有记忆的人,它身上散发出的微粒自然又会向我们袭来,我们进行捕获,捕获后的微粒同以前被我们捕获的微粒进行关联就会刺激我们的记忆产生回忆。

  当然,我们的斥力不会让任何微粒都进入我们的脑袋,我们会有选择的进行记录,选择性的实质就是等级化,也就是,越往我们大脑的深处,我们的排查越严格,这样一个人就会在我们的大脑中以立体状态出现。

  此时,我们从正面看是一张完整的图片,从侧面看就是放在不同部位的零星的碎片,这些碎片加在一起的投影就是站在我们面前的那个人,当这个人离开了我们的视线,进入我们大脑的那个人的碎片就会被其它的碎片来挤压,最终有一些就会脱离我们的大脑。

  不太容易脱离我们大脑的是被我们记录在大脑深处的那些个碎片,以后,只要有这个人的信息出现,就会刺激到我们大脑深处的那些个记录,并勾起我们的回忆。事实上,我们的回忆总是模糊不清,只能是个大概,只能抓住一些个重点,这完全是由于组合成一个人的那些个碎片的不完整与不全面。我们的身体对一个人的气味也会记录,只是身体的记录更容易丢失。

  当我们有机会再见到某个已经见过的人,它的那些个新旧微粒在我们大脑里的碰面,一定会让我们感觉到眼前的这个人看上去特别的熟悉,如果多次碰面就会很亲切。本质上,熟悉与亲切并不是我们对我们眼前的那个人的感觉,而是我们对在这个人的身体里记录的我们以前的那些个微粒的熟悉与亲切,也是跑到我们身体里的我们眼前这个人,过去的那些微粒对自己旧的家乡的熟悉与亲切。这本质上都是我们的那些个微粒对于它们老家旧友旧貌熟悉与亲切的现实感觉,这也正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根本出处的真实表白。如果我们和一个人经常在一起就会不分你我、不分彼此。

  我们同我们的爱人与情人不分彼此、不分你我是无可厚非的,如果让我们和我们的敌人,也就是我们所厌恶、所恶心与讨厌的东西不分你我、不分彼此,就会让我们全身都长满鸡皮疙瘩。

  如果我们起了鸡皮疙瘩,那是我们的斥力在起作用,有了斥力,我们就不用再害怕和敌人来不分你我、不分彼此了,当然,如果我们和我们的敌人长期的被迫待在一起,敌人的微粒也会偷袭我们,久而久之,我们会将敌人变成朋友,将敌人变成朋友正是我们发展的使命,这也正说明了发展事实上是我们一个被迫的无奈的最后的选择,好在发展了之后的我们会得到更大的更不一样的幸福与美的体验,这也算是一种对我们的安慰与公平。

  我们的情感与感情本质上就是我们身体当中的那些个大小微粒,进而是大小系统之间的相互吸引叠加凝聚了之后的外化,同时,也是对我们那些个出门在外的孩子们的一种热切的呼唤,更是它们回家之后的欢喜与激动。我们的身体系统能够平衡与谐调,我们就开心,有了敌人发生了紊乱,我们就会痛苦与难受,我们这个生命系统就是在痛苦中才得到了成长,也是在难受中才获得了新生。

  我们的斥力不会让我们受苦,也不会让我们难受,然而,当我们的斥力不够强大的时候,也就是,当我们是一个弱者的时候,我们不得不经受痛苦的煎熬与难受的折磨来寻求成长获得新生。事实上,所谓强者是将敌人能够排斥在它们的权力范围之外,而我们获得了新生的弱者,是将敌人吃进了自己的肚子里变成了自己生命的一个组成部份。我们世面上的大人不会存在太多的否定,而我们那些个小人是充满着各种否定的。

  小人为小我服务,大人为大我服务,我们每个人只会为我服务。小我是我们的爱人,大我是我们的情人。情为大,爱为小,只所以这样说,是因为,我们的情人能在更大程度与更大范围内来替我们保护我们的爱人,实质上,我们的爱人也是我们情人的爱人,我们保卫情人的根本目的,事实上也还是在保护我们的爱人。我们每个人保国的真正目的是为了保护我们自己的那个家,我们可以为了共产主义事业去牺牲我们的生命,那是因为,我们相信共产主义事业最终能为我们的家人带来美好与幸福的生活。

  本质上,我们每个人的存在都只是过客,然而,只要我们存在的根据和理由存在,我们的血液就会在宇宙中、大自然间继续流淌。牺牲自己是小事,牺牲家人就是大事。牺牲小的,保存大的,永远是我们的经济选择。我们看到了经济就会欣慰,看到了不经济就会苦恼失色。我们每个人只会对我们的爱人有情感,只会对我们的情人有感情,对破坏我们家庭和睦、和谐的敌人与坏人只会充满憎恨与仇恨。仇恨不能平息就是仇杀,憎恨不能消除就是抹杀。

  一群人对一群人的仇杀、一伙人对一伙人的抹杀就是战争。当然,一个人的仇恨如果占据了社会的高位也会发展上升为战争,两个家族的战争如果只存在于社会的底层,最多是仇杀。我们每个人的情感就是用来保护关心我们爱人的东西,我们每个人的感情就是用来保卫尊敬我们情人的东西,我们每个人都正在用我们每个人所特有的情感与感情在书写着我们各自的生命与生活,也正在使用着我们大家共有的情感与感情在维护着我们社会的和谐与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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