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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动人心的日志

日志 时间:2017-09-17 我要投稿
【panghu123.pics - 日志】

  篇一:春风中的母亲

  作者:雪中梅花

  晚上,母亲为我收拾好了行囊,又伏在灯下缝补我破损裤子。灯光映在母亲脸上,红彤彤的,仿佛母亲的脸上又泛起了好看的红晕,真是有些妩媚动人。这让我不由想起了儿时,那个红晕满面勤劳能干的母亲。

  母亲年轻时很能干,是村子里是有名的劳动能手。那时往地里拉肥料一人一个架子车,来回上坡下坡,母亲总是跑在最前面,有时让男人们也望尘兴叹。自从跟随父亲来新疆兵团后,又成了连队的种菜能手,连队偌大的菜地,被她的收拾的井然有序。

  种菜很繁琐,开春要先提前育苗。记得那时春节刚过,外面还是冰天雪地的,母亲已近开始忙碌起来。育苗温室就放在连队的菜窖里,两个大火炉整日的轰响着,屋里里温暖如春。母亲忙得有时连饭都没时间吃,每次我给她送饭,她都会说放在桌上吧!她一会儿再吃,然后,就埋头伺候那些小蔬菜苗了。

  不几日,蔬菜的幼芽都长高了。绿蒙蒙的,像可爱幼童们睁着好奇的眼睛打量这个世界,我眼前便氤氲出一片淡淡的绿雾。母亲像照顾自己的孩子似的,轻轻给它们洒水。水珠轻轻点点,滚落在嫩叶上。幼苗们似嗷嗷待哺的婴儿,欢喜地张开嘴,吸吮着这琼浆一样的甘露。还不时摇摆身子,把这晶莹剔透的水珠揽在怀中,和它们一起跳舞。

  等到春风送暖,大地上一片生机勃勃时,蔬菜苗已近长大了,出落的像大姑娘一样惹人喜爱。菜地里也已经收拾的畦垄整齐,开始移栽苗了。鸟儿在一旁轻轻鸣唱,仿佛春天是它们唱出来的。柳芽偷偷探出头了,仿佛听到了柳笛清脆的呼唤。母亲乌黑的发丝在春风里飘舞,她弯下腰把这些希望菜苗移栽在泥土里,脸上洋溢起了春天的微笑。

  我像影子一样随在她身后,我也是她的希望,和地上的菜苗一样,长满了母亲暖暖融融的心田。

  连长叔叔来了,望着绿茸茸的菜地,摸着我的头,笑呵呵对母亲说:“真是不错呀!真有你的,今年咱们连又可以提前吃上青菜了,太谢谢你们了。”母亲轻轻一笑,脸上红晕如潮,轻声说:“领导快别夸奖了,种好菜就是我们职责啊!”此时,春光明媚,春风中母亲秀发飘飘,宛若春天播绿的天使,美丽动人。

  如今,针线在母亲手中缓慢的走动着。也许,她昏花的老眼已经看不清针脚的位置。然而,儿子衣物从来都是她来缝补。她喜欢这样,就像她喜欢种菜一样的。当满车的青菜萝卜被拉走时,她乐的合不上嘴,仿佛自己中了大奖一样。每年年底的表彰会上,连长庄严地把先进生产者的奖状颁发给她时。她更是欢欣鼓舞,晚饭里准会有父亲喜欢喝的酒,和我喜欢吃的煎饼。

  母亲仍埋头给我缝补着衣服。我的眼前依然是那个春风中母亲,粉色的头巾,素雅精致,让我从地里干活的人群中,一眼就认出了她。连队的菜地离学校不远,放学后,我都会去菜地里帮母亲拔草。那时地里的稗子草很猖獗,拔掉一遍一浇水很快又长出来了,和菜苗争肥争水,让人头疼死了。

  一天,我放学晚了,路过菜地,见母亲仍没下班,那粉红的头巾在绿色田垄间一闪一闪的。我喊母亲回家,她应着我,可就是不见往地外走。我等不及了,走进去一看,母亲正给西红柿搭架汗水已经湿透了头巾。我看前面还有好长一段没搭好,就说:“妈,回家吧,明天再来搭吧!”母亲扬起汗湿的脸说:“不行!今天一定要搭完,明天地里一进水,想搭也搭不成。”

  我和母亲一直干到天黑才搭完。母亲心满意足擦擦脸上的汗,拍拍我的肩膀,“走回家,妈给你摊煎饼吃。”那晚的煎饼太香了,母亲专门多放一些平时舍不得吃的葵花油。

  母亲终于抬起头,仔仔细细端详起我。我发现母亲脸上的皱纹又多了,我的心里有些隐隐作痛。为了母亲,我要一定要早早结束这漂泊的生活,回来像小时候一样守着她。我不想再看见她站在家门口,痴痴遥望着自己远去的儿子的样子。我真希望,她依然像以前一样,在春风里,永远的秀发飘飘、红光满脸。

  篇二:父亲

  作者:恩爱泽东

  父亲,当我写出这两个字时,感到心情是不同寻常的,是纠结呢?还是矛盾?好像都有那么一点点。很多年来父亲好像只是一个孤立的形象,我和他隔着千山万水,不能靠近,也许这辈子都无法达到我和他彼此之间的心与心的贴近。

  有人说父亲是座山,这我认可。我的父亲是一座棱角分明的冰硬的山。他是一位真正的男子汉,可没有柔情。父亲曾经很英俊,眉目清朗,一表人才。可是他现在已经是七十岁的老人了,我从来没有真正地走进父亲的世界,可能我是女儿的缘故吧。这次春节千里之外赶回家,看到父亲系着围裙,在厨房里做年夜饭,洁白蒸气的氤氲里,父亲显得生机勃勃,喜气洋洋。桌子上摆着满满一大桌子香喷喷的饭菜,有粉蒸肉、喜丸子、扣肉、八宝饭、炖鸽子……和姐姐带着孩子回到家,一家子嘻嘻哈哈,觉得父亲做这一切都是应该的,小时只要父亲一回家,他必定是要下厨的,因为他有一手好厨艺的。三十几年过去了,我们长大成人,各奔东西,春节回家团聚一次,父亲辛苦点,做点饭菜也是理所当然的。吃菜夜饭时,父亲解下身上的围裙,坐在饭桌前,笑眯眯地瞧着他的小外孙,给我们不停地夹菜。我的碗里已经有了父亲夹的许多肉,父亲一个劲地劝我们多吃点,那样子甚至有点殷勤和讨好的神情。吃完年夜饭,我抢着收拾碗筷,大家围坐在一起看春晚,入睡前,因为家里房子太小,人又多,父亲只能在客厅沙发折叠床上睡觉。初一,母亲又要透析了,天未亮,父亲就早早地起了床,为母亲做早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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